“你经常摆摊儿，卖瓷器古董什么的，就没有认识有眼里的商家吗？”林杉打起了老王头的主意，看看老王头是不是有认识收真东西的主。

“你可太抬举我了。”老王头卖的都是一些假货，就是卖，真的也没有人买啊！即使我现在拿了一真的宝石去找人家，人家也不会相信的，真的也就变成假的了。

“你用你的大脑想一想，有人相信吗？我平时接触的人群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