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惊讶问道：“先生，如果马家确实难缠，是不是考虑换个人选来对付？”

“他们有了跟我们对抗的经验，后续或许会越发难缠~”

丁默摇摇头：“马家，是整个计划里的重要一环，是必须要打垮的。”

“他们的位置很特殊，跟省城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处于微妙的平衡之中。”

“而且还有一个优势，就是李凡能够掌控马家大小姐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