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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予骞沉默,这话讽刺,却也刺到了心头,不想她赖也赖了这么多年,他自己种下的因,食果也是必然。
只不过,他在乎的,也仅仅是白舒的一副身体,在这点上,他觉得萧谨南做得过分了。
“伤很重?身上都是血?MD这锅老子不背!”
萧谨南气急败坏地吼出声。
白舒前脚脱了衣服进浴室,他后脚就把门锁了,然后躺床上和程北聊微信,任她在里面叫天不应叫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