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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新意都没有。只会一个劲儿地指责自己抄诗。就这等水平,还指望着能拆自己的台?简直笑话!
李长生甚至懒得辩解什么,只是给了一个略带讥讽的笑意。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
他什么都没说,周遭的人却是不干了。场中那一众文士骚客,全都站在了李长生这边,替他鸣不平。
“这位兄台,你说李兄弟是抄诗,可有何证据?莫非当我等都是睁眼瞎,是在讥讽我等没有水平,被人接二连三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