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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回她没带酒,周围也没觊觎她的闲汉。
她抱膝坐在当日那块石头上,将头埋在双臂间,一声不吭。
时至夏日,连接黄河的冬坝早已挖开,汴河水波浪汹涌,一波波地拍打到岸上,水珠溅湿了她的羊皮小靴子。不知何时,埋着她脸庞的衣袖上,也有湿意氤氲开来。
凌岳看了许久,到底不放心,走了过去,柔声道:“小娘子,若你心里头不痛快,我去把那几个闲汉抓出来,再让你打一顿出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