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永年稍稍一愣，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看上去有一些不寻常，于是他打岔道：“原来二位认识，那么事情就更简单了。”

何止认识，周稻嘴角一提，冷眼看着还没有答复的沙田。

他装傻充愣：“什么，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啊。”

沙田的演技比较拙劣，除了左永年，没有人站在他的那一头。

“听不懂是吧？沙田，我不跟你在这装了。”周稻靠近沙田，单手拎住沙田的领口，向自己这边靠拢，微微眯眼，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一字一句道：“之前欠的学费，你全给我补齐，欠一文都不行。你要是不愿意翻供，就等着屁滚尿流地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