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荀玉出了帐篷，楚弱南才若有所思的低下头，眼角余光无意间瞟见季如夜，微微蹙眉。

“你这是什么表情？”勾起嘴角，显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季如夜轻轻摇头，却笑着说：“只是没想到，便是三殿下，也未必能做到如六殿下这般，恩威并施，叫人忍不住心之向往。”

楚弱南听罢，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挑着眉问：“心之向往吗？本殿下可是随时都有可能命丧九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