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玩味地看着他，“冯司令是想要活的还是死的？”

冯凯以为厉行被自己说动了，立刻眼睛一亮，“生死不论。”

厉行阴恻恻一笑，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笑容，冯凯汗毛倒竖，使劲拍拍自己的脸，“我没说错什么话吧？”

厉行才懒得管这些狗咬狗的烂事，进了他北山居的人，他倒要看看谁敢动。

估计，周啸凯也是这样想的，有厉行庇护就算是领袖都得个几分颜面，何况冯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