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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哈哈大笑,“听闻君老板花了二十万两白银买下一个红舞伎,今日得见,果然是江南雅人啊。”
我实在不想同初恋情人谈论我在风月场上如何荒唐,便干笑着虚应了几句,扯开话题,问他为何汉话如此流利。
他笑答道:“我母乃是突厥贵族,父亲却是汉人,从小是在西安长大的,秦中大乱前便随母亲迁回了突厥。”
我的心神一黯,果然如此,面上却假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道兄台的汉语如此流利,冒昧地请教兄台汉地与突厥之贵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