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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哭够了吗?”
耳边传来一阵嘲笑之声,我抬起头,却见一个白衣人影,面上戴着陶制的面具,正是我的噩梦,那西林的白面具。
可能是这几天经历的多了,也可能还有另外一个更可怕的角色,原非白同志坐在我的身边,再可能,这几天我经历了太多活生生的噩梦,本身的胆也给养肥了,感觉不再这般怕他了,于是我害怕地叫了一声、两声,不叫了。“你还像以前一样聒噪。”白面具的声音还是那样冷,明明他的面具上没有眼珠,我却觉得他的眼睛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