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一夜未眠。

无数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让他简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做。

现在他没有帮手，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事情已经被揭穿了。他努力回想着自己曾经在陈温面前暴露出的事情，尽管这些记忆早已经模糊了。

可正是因为记不清了，才更加可怕。

张成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决定暂不出手，好生观察。

毕竟他觉得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丞相，无论是为人处事还是阴谋诡计，都要远远的高于其他人。倘若自己贸然出手，怕是反倒会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