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烟倒是有些诧异的看向了他，凤昱渊什么时候开始对柳如眉感兴趣了？

“不打算，不过以后不一定。”

让柳如眉活着才有乐趣，若是就这么一下给玩死了，她之前被他们折磨了那么久不就白受了？

“你不会看上柳如眉了吧？”

柳南烟有些狐疑的扯了扯嘴角，看着凤昱渊的表情就像是看着一个外星人。

柳如眉经历了什么做过了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