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出生的时候，就跟着爹娘在任上，这些年，看祖父祖母的次数，才不到五次，一是因为山高路远，二是因为他病体孱弱，经不得颠簸。

“你那个到寺庙里求神拜佛的蔡老姨娘，只是个老姨娘罢了，你总不会被秦氏一声声的老太太叫着，也给你叫迷糊了，以为她就是你嫡亲祖母了吧？你嫡母的祖母，可是当今皇后的母亲。”

“也就是说，郑皇后也是你的姑姑，不管嫡庶这些亲疏远近的，你都是郑家的子孙，你和郑婉华这对兄妹的亲事，论理，都必须经过祖父和祖母的准许，你爹私自决定已经是存着先斩后奏的心思，打心眼里不愿意敬重你的祖父和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