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都是假的！

李纯如遭重击，扭头看向神像。

看了一会，记忆中的无极老鬼，与神像的面孔逐渐融合。

“假的，原来都是假的。”

一股气直接从胸口冲了上来，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李纯脑袋轰鸣，瞬间就空白了，身躯僵硬了一下，紧接着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昏迷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沈雨涵惊慌的脸蛋以及惶恐的呼唤。

这是他的妻子，一个将他视为生命全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