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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知道谢谟说这话的用意,是当真不过一句感慨,抑或是另有深意。
她也无意追问。
想了想,她道:“可当年在你们那个年纪里能一往无前的去筹谋这一件事,本身其实已经很有魄力了。”
而那样狂妄的赤子之心,似乎也都如随着冉章的死,一并埋进了尘土里。
在这件事上,她其实一直都很心疼谢谟。
许多人——如同大长公主母女,以及北极殿上的那位——都一直在为冉章的死而怪罪谢谟,可却已经没有人愿意去记得了,死的那个,亦是陈郡四公子的刎颈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