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

慕夜檀却觉得很可笑，“是愚忠吧，为了这样的皇帝卖命，孤不明白，真的值得吗？”

“够了！”

萧之珩生气了，冷冷呵斥慕夜檀让他闭嘴，他深深凝视他一眼，这才喃喃道，“你有什么不满冲本王来，而不是在这里怂恿本王造反，大元的江山一旦变动，又有多少百姓会因此而受苦，你明白吗？”

“百姓受苦那也是暂时的，若你真的有这个想法，孤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