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鼓鼓囊囊的荷包递到她手上，她打开看一眼，有点心疼：“去绞碎一点，再兑几把铜钱在里边。”

“哦！”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嬷嬷们已经散在院内各处，蹲得蹲、坐的坐，顾书卿也已进正屋坐了好一会，荷包再递来时，里头的银馃子已经变成细碎的米粒状，还混了至少一半的铜钱。

“嗯，你懂我。”

顾书卿满意托上掌心，重新回到院前，招招手，一边用手指铲出一坨银钱，银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明明就一小把，却像一座缩小版的金山银山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