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茹把茶水递给她，问道：“怎么不说话。”

妙娘紧盯着杨月茹，带有穿透性的目光，好似下一秒就要就将杨月茹看穿看透。

盯着杨月茹看了许久，妙娘拧眉问道：“你是女子。”

杨月茹愣住，眨眨眼，颇为诧异地看着妙娘。

她看了看自己，自己这身装扮从来没有人看穿过。

而妙娘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竟然知道她不是男人！

杨月茹微微颔首，有些艰难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