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着众人，神色稍微有些尴尬。

因为林凡自己都无法感知到那返虚之气，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他的身上返虚之气。

这其实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当别人都说你身上有某种东西，但是你自己却感知不到的时候，你甚至会怀疑那个东西到底存在不存在。

“其实我可以跟你们说实话，我感知不到那返虚之气的存在，当然了，我自己是知道，那玩意一定存在的，因为我的一些经历，在这里，不便跟大家多说，而且我的境界低微，指点各位属实是不敢当，可以跟大家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