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心观察之下，惊讶地发现，两种完全对立的能量竟然在石碑中达成了极为和谐的平衡，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在石碑中出现了。

杨霖虽然对此惊讶，却并非不能接受，毕竟他连仙灵之气和煞气都能强行融合，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做到的。

不过。

他能融合仙灵之气和煞气，是依靠龙魂的力量，这之间是有媒介存在的，而石碑中的生命和死亡所依托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