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怎么那副装扮？”秋小蝉一想到王义那日那副小老头的扮相，就忍不住想笑。

“我不怕路上遇上那些个要杀我们的人吗，上大路前弄倒一个南夷小老头，就把他的衣服换上来，顺便画了个妆，这都小意思了，当时比较赶，还没发挥出我的水平，完全没认出来吧。”

“真是够难看的了，也难为你把那么小套衣服给穿下去了。”

“我差点就地练成了缩骨功，我舅还说缩骨功难练，我看明明是非常容易嘛。还有那天啊，秋小蝉不是我说你，大庭广众之下，你和沈小青真是，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