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老人并不知道自己在第一层，而对方早就站在了第五层。他只觉得宋项羽的笑容，纯属就是硬装出来的。

明明没有钱，但又不想被别人看出来自己实际上只是一个穷鬼；明明心里羡慕的要死，但脸上依旧强行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想到这，他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即便现在自己身上的钱都已经花完了，可那种受全场瞩目的虚荣感，以及打脸宋项羽的快感，已是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