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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如余清野所说,洞中石台上只剩下一只瓷罐,并且罐子上还贴着“林豫”的名字。那就可以确定,这个罐子无疑是特地留给我的。
那么就需要一个人,把这罐子交到我手上。
算起来,父亲过世已经差不多十二年。他出事的时候,我还不满八岁。所以父亲的形象在我脑海里,也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我跟吴二叔在一起生活近十二年,每当我回忆起父亲,总会不自觉地想到吴二叔。因此在我记忆中,父亲的样貌早已潜移默化地演变为他与吴二叔的综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