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文司看着楼下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两个身影，眼中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文清很自私很冷清，是一个十分合适的家主。

所以他什么都能舍下，包括父母，包括亲弟弟。

文清难得的没有反驳，黑色的眸子看着文司，他能够很明显地看见文司眼中所带着的浓浓的恨意，这种恨意是对着他的。

不知过了多久，文清只觉得四肢都被夜风吹的冰冷，瞥了眼楼下，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但声音却依然坚定，“对，文司，你说对了，我的报应来了，可那又如何，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学会收敛你自己的情绪，面对敌人，不会隐藏便是死，看来薄家家主还要好好调教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