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蕴将视线停留在了顾慕的脸上。

视频不长，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

视频的最后是两个月前，一段官方的视频，画质不是很清楚，大概能够看见成堆的垃圾山的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头发有些白，背有点驼，男人的身边是一条小狗，狗的身上看起来很脏，耷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最后，画面定格，屏幕暗了下去。

“老师......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