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怔，眉头紧紧皱起，“你问这个做什么？”

顾慕的目光丝丝地盯着老夫人的脸，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神情的变化。

老夫人只是惊讶，没有其他过多的表情。

“不能说吗？”

顾慕有些疑惑地问道。

老夫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不能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久到我需要仔细想想，其实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秘辛。”

在后面的半个小时内，顾慕从老夫人的口中听见了一个和薄七曾经说过的完全不一样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