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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老祖死死的咬着牙。
刚刚在宴会厅里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准备动手了。
爷爷忽然传音给他,让他不能对秦云出手。
柳家老祖最后才将这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枯瘦的老者,双手背在身后,淡淡的开口,声音沙哑无比,就好像是两片金属在摩擦。
“你动手又能如何?”
“杀了秦云?”
“杀了江宁儿?”
“然后呐?能得到什么?”
“我......”柳家老祖一怔,犹豫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