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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武安侯夫人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宜修身子娇弱,怎能受得了这长途跋涉之苦?”
“受不了也得受着。”贺怀瑾冷冷地道。
过去就是因为他太过宽容了,这才养大了母亲与孙宜修的心思。
若非如此,母亲也不可能敢在他已经明确说过坚决不与阿意退婚后,还瞒着他接下了江家退回来的庚帖。
“怀瑾,你怎的如此狠心?宜修她可是你的表妹啊。”武安侯夫人指着贺怀瑾,一脸心痛地道,“你是不是还因为母亲做主替你退了与江晚意的婚事一事在于我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