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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锦澜便越气,忍不住想将手里的小瓷瓶丢给唐嬷嬷,可目光触及到信笺上的字迹,心里不禁生出一丝犹豫。
怔了下,她最终还是将小瓷瓶放到搁置在床头靠墙的红木螺纹葫芦式匣子里。
锁好匣子,锦澜又将信笺置于残烛上点燃,待它烧成灰烬,才如释重负般抬起头,“嬷嬷,备水,我要梳洗更衣,然后去给老太太和母亲请安。”
他走了便走了,可自己的日子还得过下去,总不能乱了心又乱了方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