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说完安馨，还是显得意犹未尽，“林念白，其实我觉得蒋森前辈挺可怜的。”

我倒是没有想到，宋问对蒋森印象不错，甚至为他打抱不平。

“你说那么好一个人怎么就找了安馨这么一个女朋友，你走了不知道，宴会快结束的时候，我和蒋森一起去的卫生间，里面谈到他们两个，话很不中听。”

宋问的这句话我倒是很感兴趣，连忙从浴缸里直起身子，“议论他们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