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笑道：“当然可以。”

男子为女子簪发，是一件极为亲密的举动。

海棠伸手扶了扶头顶的簪子，问他：“好看吗？”

国师笑弯了眉眼：“好看。”

海棠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温柔，国师很喜欢看见她这副模样。

海棠的性子好，待他也极好，他觉得他能遇到她，是他修了好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他们千年前相识，却又分开了千年，千年之后才又重新相聚在一起，这是极其难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