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样的过往，顾华采以为，还是该忘记的好。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顾华采再抬头，眉目中已尽是坦然。

“你可知道我最是不喜在本督面前说谎的人，纵使你是郡主，然我若看你不顺眼，也不会留情！”离允商眯起眸子里，方才笑意当然无存，有的仅仅是满身戾气。

“上一任的金羽卫统领范绥远，早在击杀沈氏族人的那一夜里，就已经在公干途中不慎身亡，而后离统领继承义父之职，且并将东西三所收入囊中，成为皇上身边的第一人，这些离统领应该比我清楚，范公公是怎么死于非命的，离统领也比我清楚，现在却在这儿问我，不觉得问错了人吗？离统领不介意杀了我，然而本郡主却也不能因贪生怕死便来说假话，离统领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