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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心实意的觉着自己挺有理,所以能见她、敢见她。可是经过了昨夜那一场之后,他没理了。
纵是硬着头皮走到她面前去,他也没话讲了。
回想起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他不仅后悔,而且羞耻。
雷一鸣在卧室里躺了两天,到了第三天,他左脸上画着四道血痂,依旧是不适宜见人,然而虞天佐来了,他不得不见。病怏怏的强打了精神,他因为这脸上的伤实在是没法遮掩,所以索性不管了,由着虞天佐对他看了又看。而虞天佐看够之后,开口问道:“你这脸是让谁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