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赶紧过去拦下了季云溟，满眼焦急担忧。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痛苦地自虐，纵然是再大的错，你也用了一生去偿还，那足够了。”

叶修沉下眼来，对于他的话，他半信半疑，可如果他真的在舟幽灵最需要他之际毅然抛弃他的话，那他也是个人渣。

“不够，我见证了你为舟幽灵能豁出命去，两相一对比，我就是一个怯懦卑微的可怜虫，我单方面斩断了与舟幽灵的契约，但我没想到舟幽灵会在一开始就将他的经验贡献值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