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无一的话，就像是点醒了顾远征一样。

他猛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师无一。

师无一又看了一眼苏清嘉的方向，朝着他点点头。

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我特意看了清嘉和你相处的方式，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有些刻意而为之。”

这一点，作为经常培养奸细的师无一来说，是再了解不过的了。

“我手下的一些探子，在需要表演的时候，就会是清嘉现在的这个状态，不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