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啊，您别逼我好吗？我真的不能说！”

“是啊，大老板，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凡是李家村的人，都不能透露这纹身的情报！”

“与其让我们交代，你不如直接一棍子打死我们算了......”

莫凡和小韩下意识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祖宗的规矩？宁愿去死也不肯交代纹身的来历？”莫凡这下彻底乱了。

这纹身不是基金会烙印，在那些借贷之人身上的证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