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知道每个人的呼吸特点，就比如，乔琅的呼吸更快些，舞阳的呼吸更柔和些。至于白箐的......

方景行觉得，无论白箐作何改变，他都能认出她来。

就像现在，他知道桌子下面藏了几个人，树上趴着子仲和乔琅，乔药和乔冥躲在树后，水缸里面没有水，是舞阳和絮絮。

至于白箐......

方景行勾起嘴角笑了笑：他的素素，没有藏，就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