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伪装的乖顺急切的样子，她的眉宇之中，也依然有一份从容刚直在里面。

这样的神态，江湖中人可能有，大家小姐可能有，可府中的丫鬟，是万万不能有的。

若是有了，也当不成丫鬟了。

慕玲珑打着哈欠，看起来一副懒惰怠倦的样子。

可实质上，她的观察，总是没有停息过。

奇怪…

奇怪到了极点。

越是细看，越是生疑。

她不可能是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