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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目不转睛的盯着周琪琪,带着一股子审视的味道,也带着一股浓浓的压迫感,让即便不对视的周琪琪也全身紧绷,背后嗖嗖嗖发凉,拳头紧紧握着。
“这都是真的?”
过了好久,钟离才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不解,悲哀和一种周琪琪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不过那种感觉让周琪琪很不舒服。
因为那是一种类似怜悯或者可怜的感觉。
周琪琪抿着嘴,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