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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我给公孙刿研着墨,书案上的纸铺盖了许多,都还没来得及收下去,有的上头就写天道人和,有些就只有单独的字,杂乱无章的,就是拼在一起也瞧不出什么涵义来。
不过他跟傅忌一样,都是练字就能静心的主。
而我就不是。
我站到边上一点儿也静不下来,因为伺候笔墨是项高雅的体力活,说好听点是红袖添香,难听点就是奴才干的女人都得干,比如我现在就手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