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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了会儿鱼,回去又喝了张院判送过来的安胎药,很不好喝,嘴里一阵阵的发苦,从喉咙管一直苦到肚子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是不是御医都坚信良药苦口,感情黄莲放多了,坐胎药喝的都跟苦瓜汤似的。
但再难喝也得咽下去,不管喝多喝少的,索性这几年早就不图什么了,只当勉励自己,顺便喝出个心安。
撇开这点小心思不谈,我伸了手拿了颗司膳房副掌印亲自送来的蜜饯润润嘴,好歹让嘴里沾点味道,跟着就叫乌梅子给我取了董姑姑送来的记档,一页一页地翻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