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道声音也是再度想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想起来的时候，顾无双的跟前也是不知道何时多了一道身影。

这身影看上去有些佝偻，比起顾无双还要矮上不少。一头白发乱糟糟，如同是一个糟老头而已。干褶的面部如同是岁月留下来的痕迹一般，让人一眼便是知道这个老者活了许多年。

“正是。”

老者的突然出现，并未让顾无双有太多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