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么？”对于敌人，顾无双从不会心慈手软。

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若今日落败的不是萧山，而是自己，顾无双可以百分之被的确定，萧山一定不会留自己活口。

他一开始动用双生灵阵的时候，就注定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死不休了。

“你确实可以杀了我。”

“但你，有没有想过杀了我的后果？”

“你是聪明人，应该可以想到我身后的靠山绝不是你区区一人可以抗衡的，甚至就连你身后的家族，到最后也会被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