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人敢去追究他的责任，现在是那些受害者胆子小，不敢去警署做证。

总之李小成的事情，比罗律师预测的最坏状况要好的多。

沈凌第二天还没有醒过来，赵牧就过来敲门。

“什么事?”昨天她想号召其他受害者去警署，结果失败，所以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终于睡下，已经到了凌晨。

沈凌迷迷糊糊的看着门口的赵牧。

“去警署，路上会告诉你。”赵牧说完去找徐光和陈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