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水对于赵牧的设想感到不寒而栗，而按照目前的趋势来看，这毫无疑问是非常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黑暗世界里野蛮生长的那些人，能有多少规矩束缚着他们呢？

而一旦一些人毫无规矩，那就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了。到时候只要这些人达到一定的规模，这边世界也就自然会将所有的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这些规则和默契粉碎，一切安全感都将荡然无存，整个海市都将沦为丛林和野兽的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