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经过她身侧的时候，身上有着淡淡的酒味。

......

“姑娘，这样的力道可以吗？”屏风之后，绿萝在卖力地为李沅芷搓澡。

原本李沅芷是不大喜欢自己洗澡的时候，有人在身边的，尤其是伺候。不过今晚，李沅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绿萝伺候人搓澡的本事是真厉害吧。

后背被她这么搓了几下，李沅芷倒是觉得舒服了许多。

“嗯，可以。”李沅芷静静享受着，身体四周的疲惫逐渐卸下，这是单是泡澡所不能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