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不解其意，问道：“我看他气度不凡，颇有军士做派，难道是从战场上回来的？”

“你说对了，而且他曾经还是一位战功卓越的将领。我在他的寝室里见到不少当年的战利品，还有一身战甲，上面都是刀切箭刺的伤痕，有几处破洞和他身上的伤疤都可以对得上。由此我才知道，他定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程峰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佘晓曼话中的一个重要信息：“你和那个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