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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越哲的烧在第二天清晨就退了,沈不闻过来看过后,说最难的一宿算是过去了,整夜都在照顾他的秦颂和王君庭放下心。
“沈大夫,他什么时候能醒啊?”秦颂望着床榻上神情痛苦的少年,有些担心地问道。说来她也不是轻信他人的人,昨夜少年满口的胡话中除了刚正的忠义仁礼外,她还听出了他独自一人的担当,小小年纪似是背负了一个家族,这令她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