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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歪了。”周天熠好意提醒道,他饶有兴味地观赏着秦颂的手忙脚乱却不上前帮忙,刚才已经拔了一撮她倒竖起来的毛,现在什么都不做才是最明智的。他从来忍耐着不逾矩,一方面是自身对言行有约束,另一方面是觉得时候未到,而一路至豫岩,秦颂对他的态度明显变了,他今日不过是趁机小作试探——她现在到底能接受他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