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甚至都没能看孩子们一眼。

他叹了口气，问：“太后还在生朕的气吗？”

太后勾唇冷笑：“皇上说笑了，哀家哪里敢生皇上的气？哀家怕再被软禁在这寿康宫里。”

明帝艰难地动了动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扳指。

“太后，朕今日过来，是专门给您道歉的。”

太后冷哼：“皇上何错之有？”

明帝眉头拧起：“朕不该错信那温知柔，伤害了太后，伤害了淑贵妃。”